安薇薇白了他一眼,然后回答程易说,“对,是我看到的。”
“时天安,有话快说。”程易已经从床上站起来了,在窗边踱步,伸手一把将窗帘直接拉开完。
“是这样的,之前我和薇薇在A联邦的时候,有一次在酒店里遇到了点事,一个姑娘救了薇薇,腿上有一道疤。”
程易顿了一下,目光放在远处的雪景上,“然后?”
“那姑娘身材什么的都跟景辞相近,脸上裹得严实,但是穿着露肩的衬衣,短裤,看起来很酷,也很能打,手里有一把小巧的手枪,看起来不是普通的手枪,是我没见过听说过的那种。”
“然后?”
“那姑娘右腿膝盖上方有一道疤,横着平直伤疤,大约五六厘米长。”
程易稍微眯眼,想起来景辞膝盖上方那道疤,就像时天安描述的那样,他的声音微哑,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辞姐经常在A联邦,那天我跟薇薇见到的会不会就是辞姐?”
时天安这边开始跟安薇薇使眼色:五百块、五百块……
“有待考证,你应该没有照片。”
时天安嘴角的笑容僵了一下,然后回答说,“当然没有,我又不是变态,薇薇还在那儿呢,我怎么会……拍?嗯?挂了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,程易那边直接挂了他的电话,独留时天安一个人在风中凌乱,安薇薇在旁边忍着笑声。
程易通完电话之后,在屋子里寻了两圈,没找到烟,他有些烦躁地踢了一脚床腿,然后忽然想起来烟被景辞拿走了。
他的人从来就没有找出来景辞有什么身份,景辞也只会让他看到她想让他看到的一面,无论是性格还是身份。
程易喝了一杯清水,还未见底的时候,他给一位几年不联系的老朋友拨了电话。
十秒之后,电话被接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