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重重的摔在地上,痛得龇牙咧嘴!
旁边人一起朝我拥了过来,疼是真疼,但隔着衣服伤口不深,董大哥和久美子把我送到医院,打了麻药缝了几针,大家都对今晚的事心有余悸,不敢想象要是森腾舞衣真跳下去了,那估计明天我们酒店就上头条了!
折腾完出医院都已经快凌晨三点了,我眼尖看见对面停下来一辆熟悉的车,赶紧和久美子他们告别说朋友来接我了。
然后匆匆跑到马路对面,刚走过去,黎梓落就从车上下来,我还没看清他呢,他就一把将我狠狠揉进怀中凶道:“就你特么胆子大是吧?你怎么没拿心脏堵刀口呢!!!”
我真的很少听到他会说脏话,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朝着他笑,他脸上却阴云密布,难看极了,双手捧住我的脸,眉头皱得紧紧的:“白凄凄!你下次再敢做这种不要命的事,我把你皮剥下来!”
我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,他把我狠狠拉开拽上了车,一路上他板着脸。
我偷偷看着他冷毅的线条轻声说:“我受点伤其实是最好的结果,不然那两个日本客人,任何一个人出事,酒店多少都会有些麻烦。”
黑暗中黎梓落的眼睛闪着冰冷的光泽:“看着挺懦弱的,胆子大起来十头牛都拉不住,说说看为什么!”
“跟你学的。”
他瞪我一眼,我顿时闭嘴。
还没到家,我就睡着了,醒来都是第二天了,一觉睡到下午,接到通知,酒店放我几天假,养养膀子,礼宾司还亲自打电话给我慰问情况,让我好好养伤啥的,我也就没多问那对日本夫妇后来怎么样了,只听说那晚都给带去了警察局了。
黎梵是第二天下午到的江城,她拎着个大行李箱过来的时候我被吓到了,问她咋了?
她把我从头看到脚:“梓落说你受伤了,我来陪陪你,他这段时间要去外地有事。”
说完把行李往旁边一扔斜眼看我:“你有本事了,往刀口上撞。”
“他生气了?”
“能不气吗!估计被你吓死了!早上五点就打电话给我了!”
五点?我们应该四点多到家的,他一晚上没睡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