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梓桐不知何时竟也红了眼眶，她看着两人，嗓音微抖。
“裴烬，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？无论疾病还是健康，或任何其他理由，都爱她，照顾她，尊重她，接纳她，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？”
“我愿意。”
“顾妱，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？无论疾病还是健康，或任何其他理由，都爱他，照顾他，尊重他，接纳他，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？”
“我愿意。”
“新郎，你有什么话想要对新娘说的吗？”
裴烬牵住顾妱的手，黑色的眸子里满是温柔。
他轻声开口。
“顾妱，我这一生一直在寻找光。可是现在，我已经不渴望被光照亮了。”
顾妱笑着和他对视，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，我已经有了你。”
话音落下，他俯身吻住她。
烟花在他们身后绽放，点染整个夜空。
顾妱幸福地闭上眼。
恍惚间，她想起一段久远的对话。
“东君，你知道吗，凡人活在世上，最不可缺的就是爱。”
“嗯，神仙也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