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中响起呼呼的声音。
每一次皮鞭落下,都会响起压抑的痛吼。
阿多恩身上遍布血痕,壮汉却没有停止,直到把他打得昏死过去才停下,挖了一瓢冰水泼过去。
冰冷的气息传来,阿多恩激灵灵地打个寒颤,从昏迷中苏醒。
壮汉走上前,掐住他的脖子吼道,
“封印之地在哪儿?快说。”
阿多恩喘了口气,慢慢闭上眼睛。
壮汉暴怒,一拳打在他肚子上,“老不死的东西,呸!贱种。”
扬起皮鞭再次开抽,啪啪的声音络绎不绝,没过一会儿,阿多恩又昏死过去,壮汉检查他的鼻息,感受到快要消失的呼吸后,脸色微微一变,
“主人,他快不行了。”
“继续打,不要停。”
毒蛇一样的声音传来,烛火摇曳,阴影随之晃动,一个拥有鹰钩鼻的金发男人从阴影里走出,青年约在三十岁左右,穿着古埃及祭祀长袍,手里拿着眼镜蛇法杖,表情阴历、长相凶狠,暗黄色眼睛宛如毒蛇一般让人不敢直视。
壮汉不敢违背他的命令,扬起鞭子继续打,一鞭接一鞭,抽的阿多恩皮开肉烂。
房间里响起压抑的闷吼。
青年裂开嘴巴,很享受这一过程,皮鞭入肉的声音让他想起脑海深处的画面,曾经的他也像阿多恩这样被人毒打,一次又一次,由最开始的痛楚,到后来的冷漠,再到最后的愉悦,痛到深处就会变成极致的欢愉。
他看清这个道理,并在其中洞悉黑巫术的真谛:只有源自灵魂深处的绝望呐喊才能带来最纯粹的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