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克耸耸肩，无所谓地说道，“这些年我帮他破的案子太多了，去年八月的走私案，前年三月的爆炸案、五月的碎尸案，以及大前年的恐怖袭击等等，都是我帮忙才查出来的，咱们的雨果局长除了贪钱，就没别的优点。”
卡萝：“……”
“好了，这件事不用管，处理金属球要紧。”
“艾娃，检测结果如何？”
一连串表格投影到半空中，上面记录了金属球的各方面信息，成分、结构、功能等等等等，卢克仔细看了几遍，仍是不解，
“内部情况呢？”
“无法渗透。”
卢克奇了怪了，“待机状态也不能渗入。”
“是的，金属球的控制中枢是另一种模式，和人工智能有本质区别，我无法通过现有方式渗入内部系统，更无法获取资料。”
卢克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。
另一种模式！
本质区别！
什么鬼？难道金属球的中枢不是电脑。
艾娃又道，“根据我的推辞，金属球内部安装了心灵驱动系统，氪星数据库有记载，扎马伦人在心灵科技方面遥遥领先，金属球很可能就是心灵科技的产物。”
卡萝不解道，“心灵科技？那是什么。”
“心灵科技是一种以有机生命的大脑为载体、脑电波为信号源创建的另一种智脑，心灵科技与精神紧密相邻，想要熟练运用心灵科技，需要本体拥有相当高的精神天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