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。
此时的如来就比较懵圈了。
无法如来不知道，但是无天如来知道。
无天就是那个紧那罗，而且确实是有十二品灭世黑莲。
至于十二品业火红莲，如来仔细想想…
当初两个黑袍人被孙小空召唤出来，一个拿着定海神珠杀了蛊雕，另外一个虽然没有动手，但是脚下莲台却是十二品业火红莲。
这？？？
此时的如来，心里那就很纠结了。
如来心里敢百分百肯定，孙小空这厮就是在胡言乱语。
但是！
这特么胡扯的，居然头头是道，逼着自己信他啊！
怎么说呢。
如来知道：
十二品灭世黑莲那是无天。
十二品业火红莲那是冥河老祖。
而孙小空所讲的这个无法无天，还真特么有很大的可能成立。
毕竟俩人都是大反派，都是灵山的死对头。
冥河老祖化身为无法大魔头，与无天联手，一起无法无天，居然…
如来：我特么明知道你在扯淡，我居然相信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