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爷的!我是那种能让人随便乱碰的人吗?
现实中生前死后我足足活了二十二年岁月,到现在还特么是个濒临绝种的生瓜蛋子,能让人给雏菊捅个稀巴烂,随意玩弄吗?!
答案显而易见,绝对不可能!
今个都让桃木剑捅我三回了,不能再让扎枪捅我一次了。
我将他带到闺房,坐在闺房中间的桌椅板凳上。
闺房中飘着淡淡迷人的薰衣草清香,圆桌子放着一壶热好的老酒以及两盏刚刚点燃的大红蜡烛。四道简简单单的饭菜,似乎在昭示平常生活中的美好与阖家团圆的幸福……
此时此刻秋生脑门顶上挂着虚汗,欲要开口说话,便被我的玉手堵住嘴唇。我解开自己外套的一面衣扣,半遮半掩如同泛着神光,双眼含泪汪汪又晶莹剔透不掺尘世间的灰烬,是那么纯粹,是那么自然。
操!
大爷我就是个男人,男人啥样大爷我还不知道吗?
我蹙着眉,面露难色,宛如在道德之间挣扎:“今天真是谢谢你了,没有你,那无耻之徒就会轻薄我了。”
“没事……”
秋生明明蠢蠢欲动,却装作正人君子的样子:“既然已经把小姐送到家了,那我就先行告退了!”
“好!”
我起身要把他送出闺房,暗地里挥手施法,将窗外演变成狂风暴雨,电闪雷鸣。
再用口中话语尝试性挽留秋生:“公子你看,这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……我家里又没有人……如若后半夜又来了那采花盗贼,小女子我该如何是好啊!?”
“轰隆隆!”
“咔嚓!”
一道雷来的正正好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