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小心翼翼的侧过身子贴紧右边的墙壁,左手插进钥匙拧了一圈打开门锁,右手猛然一下子拉开门,接着虎虎生威的顺敞开不大的门缝冲了进去。
“别动!偷啥了!把偷的东西都交出来!”
我用手指比划了一拔枪的手势,对着空荡阴冷的屋子大喊大叫,想通过声音恐吓到小毛贼。
过了三四秒,根本没人答应我。
我尴尬的挠挠头,自我怀疑的自言自语:“这特么滴是我又瞎了?不能啊!绝对不能够啊!”
“吱嘎……”
正当此时,我卧室的木门被拉开。
我听见动静,猛然回头,下意识的手指头扣在太阳穴,做出即将要便秘的动作,准备妥当的面对敌人。
“回来了?!”
门里走出一个中年男人,这中年男人身穿一身古朴平平无奇的黑色长袍睡衣,一头披肩黑白相间的长发,长了一双死鱼眼却没有呆滞无神,反而目光炯炯蕴含着不威自怒的眼神,颇具女性化的小鹅蛋脸上没有一丝多余脂肪,宽嘴的嘴角有点点微微向下撇,跟人一种严肃的感觉。
身高至少一米八五,而且没穿鞋,脚底板粘着一层类似沥青的泥垢,并没有直接性的与地板接触。
左手成直角形垂在小腹前。
他说话语速很慢,说话口音是略微掺杂点江X调调的普通话,不用心听不出来。同时尽可量给予我一个春风朗朗的笑容。
“您是?”
我对他有种模糊的印象,况且从始至终他也没有伤害我的意思,所以略做礼貌的问道。
“咱俩应该算是认识。”
中年依旧左手垂在腹前,不慌不忙的从卧室走了出来,极其有素质的对我说道:“我能做在这个沙发上,和你唠一唠家常吗?”
“可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