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？要不我还给你。”林奕飞把脚上的拖鞋脱了下来。
“算了，不用了，以后说不定就是你的专用拖鞋了。”白紫瑜笑道，找了一双棉拖鞋穿在脚上，走了进来。
林奕飞的脸上也泛起了淡淡的绯红，好不容易才渐渐退去，白紫瑜来到他面前，盯着他看起来，他的脸颊又不自然地泛起红色来。
就在他想要说点话什么来化解尴尬时候，白紫瑜抢先说道：“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吧？”
“算是吧！”林奕飞点了点头。
白紫瑜又说道：“那你能不能老实告诉我，你究竟是不是南柯大神的学生？”
“不是！”林奕飞摇头道。
“那你能不能透露一下，南柯大神长什么样子，你们是什么关系？”白紫瑜一脸好奇地问道。
林奕飞犹豫片刻，坏笑道：“我悄悄告诉你，南柯和我差不多样子，他什么都听我的，你能不能猜到我们是什么关系？”
白紫瑜闻言，露出错愕与怀疑之色，摇头道：“你这还没吃饭，就喝多了吗？喝多了也不能说这种醉话吧？”
林奕飞就知道对方不相信，耸了耸肩问道：“那你想要得到什么答案？”
“我当然想要真实答案。”白紫瑜白了他一眼，说道：“南柯大神已经名震全国了，甚至在世界范围内都享有一定的名誉，可是还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，网上都搜不到，谁不好奇啊，恐怕也只有你们远飞工作室的人见过他了。”
“那你觉得他长什么样子呢？”林奕飞故意问道。
“就算不是中年人，也不会比我年纪小吧！”白紫瑜说道。
林奕飞摸了摸鼻子，掩饰无奈的表情。
片刻后，他说道：“其实我也没有见过南柯的样子，只是梦到过他，却看不清脸。”
他说得没错，他也没有见过林一飞的样子，甚至连这个人格是否存独立在过都无法确定，很多时候他怀疑这只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段莫须有的记忆，为什么有那么多信息量，他也没法解释。
白紫瑜半信半疑，同时好奇心大盛，忍不住又问道：“那你们平时怎么联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