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会展的人说,你要星期一才能退回押金。”王柳顺猛灌了小半瓶,面不改色地说着:“天一亮,会展中心就进不去了。”
“这孙贼!”林丁强喝了一口,擦着嘴,打趣地说着:“行吧!让他吃两天利息钱!”
王柳顺笑了起来,“我还记得有一年,你为了三块钱和小力笨儿差点进了号子。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,你倒是局气了。”
林丁强摆着手,解释道:“这可不叫局气!你以为我不想打那孙子一顿吗?你是没看见最开始他那副嘴脸!恨得我牙痒痒!”
“我还车的时候,就觉得他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。”王柳顺也是个率直的人,回忆着:“仗着有眼屎大点权,腚眼子都翘天了!”
“可不是嘛!”喝了酒的二人,话逐渐多了起来,林丁强接着说道:“可是你不能打啊!到时候真进了号子,剃了光头,夏天倒是凉快,冬天冷啊!”
王柳顺呵呵笑着:“也对,这年头不是大爷的,装大爷!真是大爷的,还都装孙子了!”
“是啊!我有借条,就不怕他赖账!”林丁强再喝了一口,“等两天就两天吧!”
王柳顺顺势吹完了剩下的半瓶酒,又开了一瓶,催促道:“强哥,养鱼呢!”
......
第二天一早,林丁强还是在凉椅上醒了过来。
他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喝了多少,不过比起平时应酬喝的酒,昨晚的燕京倒是顺口得多。
战场已经被打扫干净了,王柳顺端着一碗水煮蛋走了上来,“醒了?老板娘煮的蛋,说是给你多加了糖。”
林丁强揉了揉太阳穴,“几点了?”
“7点过,还早。”王柳顺答道:“后院的架子我已经支好了,但我又不懂这些画,所以就没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