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彪这两天无聊炸了,闲逛,发现后院的草坪又软又厚,就跟三墩说,三墩你信不信,这草坪就是从树上摔下来都没事。
三墩表示大概同意。但是,为什么要从树上摔下来呢?又不是果树,没事爬它干嘛?
两个人闲得蛋疼,说来说去,最后决定上树拼酒,然后看谁先醉了,从树上摔下来……
这都什么啊?江澈的人生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,认真思考后不解问道:
“那怎么会是三墩先摔下来的呢?按说应该是两个差不多啊。喝酒,三墩虽然必倒,可是这喝急酒,老彪按说撑不过他的啊……老彪呢?”
“还在树上。”小墩伸手指着后院方向说。
“看看去。”郑书记兴致勃勃。
一群人走到后花园,树上果然有个人。
老彪醉了,这很明显,但是他还在树上,身体一半悬空,像是狂风大浪里海上行船抱着桅杆一般,死死抱着一根树杈。
这臂力、毅力……
“这,得弄下来吧?”茶寮几个小年轻问了一声准备上手。
“左转舵,左,快,打满。”老彪在树上,突然开口,大声指挥。
“嗯?这是什么呀?”几个这回跟过来的小朋友不解地问……除了鸥妹和船娃。
“这,是你们老彪伯伯的青春啊。”江澈笑了一下,走上前,大声说:“浪停了,胡老大,可以靠岸卸货了。”
“哦,好。”
老彪松手,摔下来了,跟着就地呼呼大睡。
后院草坪真心又厚又软。
让人抬了老彪回去睡觉,再去厨房通知彪嫂,江澈带着人回到客厅坐下,却发现大伙儿虽然也笑,但是神情其实并不轻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