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墩和老彪这回辛苦了,接下来都回茶寮休养一阵吧。”江澈说:“好好陪陪老婆孩子。
暂定一个月好了,跟我给有竖的假一样。需要延长,你们再跟我说。
然后老彪肯定还是得去王蔚那边去帮忙,到时如果情况稳定,你可以考虑多把嫂子和孩子接出来玩玩,或自己多回去也行。
再三墩,三墩的情况有点麻烦,将军当着校长呢,也走不太开……要不这样,你以后就留在茶寮吧,三墩?”
听到这一句,赵三墩猛地抬头,看着江澈,结巴说:“澈哥,我我我,我得保护你啊。”
江澈:“这事有大招了。”
“大招哥他……实话说了吧,澈哥,我觉得大招哥现在应该不是我的对手。”赵三墩神情慌张,说:“我现在学会不一根筋地打了,真的。”
他说得很恳切。
剩下几个人都看着他,嘴角藏笑。
“我跟将军都说好了,每两星期,我回一次茶寮,或两边碰头,在庆州见面。将军还说,现在咱茶寮学校的老师都很厉害了,她水平不够,也不任课了……你看这样行么,澈哥,澈哥?”
“嗯?”
“我去保护你。”
“那,一个月后再说。”
“……”
这边正闹呢,孔德成走到江澈身边,小声说:“江总,那些等着见你的人,你看?咱就这一个上午的时间了。”
有很多人趁着郑忻峰的婚礼想见江澈谈事情。只不过前面两天,都由孔德成开口挡住了。人也都识趣,没来打搅江澈。
其实事业到这个阶段,这样才是正常的,江澈应该很忙才对。他之所以还有空上学,完全就是主观任性。
“那,也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