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三墩:“……”
老彪:“不就两三百万吗?我有,你忘了?”
赵三墩想了想,说:“倒也是。”
最为难的一个问题竟然就这么解决掉了。赵三墩一阵轻松,转而担心起秦河源和陈有竖来。
他们俩的情况和彪墩二人组不一样,他们的情况要入场,只能是摆几个临州带来的人在明面上,把自己藏在幕后,慢慢发展、扩张、谋划,同时紧盯每一点变化,伺机而动。
打从那次秦河源不小心暴露,被人发现捅了两刀后,两人的处境更加危险和艰难。
三墩和老彪来了这么久,就没见过他俩。
“都不知道他们俩怎么样了,也不说跟咱俩联系联系。”赵三墩说。
“是啊,而且咱们连他们的仇人是谁,都不知道,想帮把手都不知道怎么帮。”
说罢,老彪有些埋怨,说:“江澈怕咱俩出事,怕得有点过了,都忘了我当年也是一方……”
赵三墩:“你当年要不是澈哥和郑书记,早就扑街了。”
老彪:“……”
然后赵三墩自己想了想,也埋怨:“不过说真的,要不是澈哥规矩多,咱们现在说不定都已经可以排椅子了。哪用得着像现在这样。”
他们到目前为止依然没有接触到晋西北江湖最高的层次,也许有被看在眼里,觉得有趣,但依然不过是有点意思的,瞎折腾的晚辈而已。
“是啊,是啊。”
这太让人憋屈了,老彪正应着,门外进来了一个小年轻,说:“虎哥,李老板和张老板他们想问咱们明天买什么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