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要干嘛?”
“不知道啊。”
“不会跳窗跑吧?”
“听说他跑得很快。”
“他过来了……”
江澈把手里的书递给室友,抬脚往前走,走过保安身边,说了声“抱歉”和“谢谢”,然后走到队列前,停住一下,抬眼看了看,也不说话,继续往前走。
一边走,他一边左右开弓……拍两边人的肩膀。
就这样。
一边是目瞪口呆的老师、同学和保安。
一边是一脸幸福和感激的群众。
江澈不疾不徐,从走廊这头,走到那头,放下手臂,回头,微笑说:
“生出来不是儿子可别怪我啊。”
“其实儿子女儿都一样,姑娘还贴心小棉袄呢,多好。”
“好了,回去都注意安全,别再来了。”
说完,江澈转头下楼梯,就这么走了。
是走,不是跑。
而刚刚还一团混乱,怎么也说不听的人群,没有追,也没有乱,开始规矩地离开——他们都是信的,不信的也不会来。
拥挤的教学楼楼层,鸦雀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