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了,想喊救命,没敢喊。”
“哦。”
大师哦一声走了,这次走得有点急,噔噔噔,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跟身后这个年轻人说话了。
偏偏身后人还在说:“不过我脱险之后其实立即有想我要对谁说这件事,大师大师”
大师一去不回头。
江澈那儿可以等回头再聊。郑忻峰当场给一个银行经理打了电话,准备拜年,“顺便”打听点事。
银行那边值班的说,那个叫做游明羽的姑娘,早在一个多月前,就已经辞职离开,去一家私人公司上班了。
郑忻峰只好又试着拨了一下曲沫在国内的手提电话号码。
意外地,电话通了。
“喂,你好,请问哪位”电话对面传来曲沫的声音。
“我啊,我跟你说件很有趣的事情。”郑忻峰用了一种很自然的语气和状态说:“就刚刚,我在弘法寺椅子上睡觉,醒来发现”
他整个状态就像是生把记忆抹去了一段似的。
“郑总。”曲沫喊了一声打断他,顿了顿,“抱歉,不想听。”
“听听看啊,真的很有意思的,我跟你说,是条蛇,一条蛇在我身上你知道吗我现在额头上都还是汗”
“对不起,郑总,你喜欢玩可以找别人,至于我,我现在真的没兴趣再听你说什么有趣的事情,我知道你很有趣,一直都知道”
等了那么久才终于等到他的电话,结果却是这样。谁要听什么臭蛇啊曲沫情绪有点上来了,郁气裹在话里发泄着
“那你要不要考虑跟我结婚”电话对面那个人冷不丁说。
曲沫愣一下,“嗯”
“我说,既然我这么有趣,你要不要考虑跟我结婚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