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次,严家儿子终于没忍住,用力一把将她推开了……
“你会不会跳啊,不会跳能好好跟吗?用点心。”在这种场合,严家儿子行为过激之后终于清醒了些,心虚,所以掩饰了一下。
“你,你自己推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是刚从乡下出来,已经很耐心了,唉,真没办法。”论这种社交场合的应变,朱润娥又怎么会是严家儿子的对手?
对方故意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,作势要上前拉她。
朱润娥倔强地不肯伸手。
“那姑娘谁啊?”
“那个朱土根的女儿呗,她爸到处找人做媒那个。”
“哦哦,知道了。”
其实一样农村出来的姑娘现场还有好几个,其实她们也很气愤,但是一时间并没有人有勇气站出来,站在朱润娥的立场说话。
“……”
近处的议论声并不难听清,远处爸爸似乎还在跟严家家长赔笑,看过来的目光即心疼,又失望……
朱润娥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。
“介意请你跳个舞吗?”
一个声音突然出现。
众人侧目,朱润娥抬头。
江澈弯腰,伸手,灿烂笑着说:“先起来。”
这是这天晚上,这个一直坐在潘宁身边,也算颇受瞩目的年轻人,第一次出面邀请姑娘跳舞。
“我刚还以为他干嘛去呢……这孩子。”
潘宁语气中带着赞许,对身边人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