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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澈最终还是没等到猪刚鬣的塑像造好,立起来。
眼看着快开学了,爷爷说他还想在茶寮呆一阵,江澈管不了老头,只好顺着他心意交代了一番,然后先送了林俞静回庆州,又送了她到盛海。
请示过爸妈,直飞深城。
另一边。
廖敦实和童阳把装香烟的盒子放下了,今天剩下的一点已经全部卖完,不准备再补货。两人到桌前看一眼,惊喜说:“今天不是元宵吧,怎么这么多菜?”
他们俩那天晚上后来反省了,知道自己的想法有点不应该,之后一直没敢再提,表现得很规矩也很勤恳。
十多天的相处,渐渐熟悉,而且这种患难里头的帮扶大概确实比较容易生出感情,所以互相也亲近了不少。
可是你要说他们就此没有了一点邪念?那就太假了,就是小说都不敢这么假——除非是BL小说。
少年最冲动压抑的年纪,未jing人事,又住在这样的地方,时时看得见,偶尔听得着,正常就是满脑子都在遐想,见面时常常不得不弯腰快走几步躲开,没见面时夜里没法入睡……
眼睛里的火,其实是藏不住的。
“明天要走了吧?”敏红姐问。
“嗯,要开学了。”廖敦实说。
“谢谢。”童阳说。
这段时间有吃有住,还赚了钱,他们是真的感激。童阳甚至还记了日记,要铭记下来,同时也想着有一天是不是可以把这段日子写成小说。
“说什么谢,合伙做生意,我们也分了钱的,吃吧。”敏红姐敲了敲桌子说。
晚饭吃完,廖敦实和童阳按惯例动手收拾、洗碗。
留下来帮忙的是敏红姐和惜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