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能怎么样?刚那老外孩子,那么过分,他们都没吭声。而且,你以为霍先生为什么来?”
同样的对话发生在台下许多地方。
“母亲啊,母亲!
我要回来,
母亲!母亲!”
当台上的曲冬儿唱到这里,澳门一词自动被忽略了,因为他们所在的这块土地,正如歌词情境所唱,要回归了。
听着歌声,联想上午英国商务代表团孩子的歧视侮辱,大人要对方滚回大陆的叫嚣……人们几乎都明白了,原来这首歌动人之余,也很勇敢。
“你可知“MACAU“不是我真姓,
我离开你太久了,母亲!
……”
第二遍,台上小女孩平静的演唱,台下人安静的听着。
“母亲!母亲!”
当最后一句歌词落下……
台下竟是鸦雀无声。
没有掌声,英国人没有鼓掌,其他的人没有鼓掌,江澈没有鼓掌,霍颍东揉了揉眼眶,一样暂时没有鼓掌……各有意味。
就这样,台上两个已经鞠躬谢幕的小女孩,像是一下被架住了,互相看看,有些茫然无助地站在那里,手牵着手,没有退场,也没有说话。
一阵不合时宜的低笑从熊孩子那一块区域传出来。
“太过分了。”
有人低声说了一句,但是一样,没敢带头鼓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