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已经彻底散了,就算有点憋屈,没人愿意当出头鸟,而且关键,整个气势和信心已经被刚刚那一轮轮一挑四完全打没了——那是空手,如果动刀呢?
真的到生死,谁心里不怕?
江澈趁势扭头对茶寮村民说:
“砸摊位的时候出现过的人,全部去找出来。”
“他们用什么打的?”
“水管,那地上那么多水管,你们顺手拣一根,都打回来。”
没人找上赵正斌,因为砸摊位,他确实没亲自动过手。
江澈走过去,两人对视一眼,赵正斌连忙避开,刚刚茶寮村民点人的时候,他就已经快尿了。他知道自己的斤两,在茶寮的时候,麻弟一只手都能虐他。
江澈指着他,说:“一个……还有一个。”
他在找前天打伤林俞静那个。
“你,出来。”
两个都到齐。
眼看要挨揍,赵正斌突然抬头笑了笑,“我报警了……公安一会儿就到,来的人我叫叔叔,是我爸的朋友……哈哈,动我?你先想清楚。”
他把一个大哥大扔在地上。
“赵正斌,XXX”
“……”
比江澈更快给反应,叫骂声四起,赵正斌那边叫来的人先开始四散奔逃。
赵正斌和他们的关系,就此彻底毁了,但是赵正斌不在乎,他只在乎眼下欣赏江澈的无奈和郁闷。
江澈转身,说:“上车,到那边记得要换领带,喝喜酒可不能戴黑领带。”
“那澈哥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