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大概很少这样完全放松的出来闲逛,而且江澈和她之间的那种感觉……刚刚好,不生而尴尬,也不亲密过火,正是一个适合放松相处的状态。
江澈一直很好地拿捏着这个度。
跟着七弯八拐走街穿胡同,到地界,她说的那家汤包店却搬走了,旁边人家说搬走都半年多了,这大概证明她到底有多久没出来。
褚涟漪一脸的小窘迫,说:“小澈你饿了吗?要不就旁边随便吃一下?”
江澈向旁边的人打听了搬迁后的新店址,说:“听你说了一路,你不馋我都馋了,今天非吃不可,走吧。”
找到新店,汤包依然好吃,褚涟漪却说味道好像有些变了。
老板解释说大概是因为一些工序换了机器,比如肉馅,不再是双刀老大娘剁的了。一切都在变化,包括最传统的。
吃完出来漫无目的地逛了一会儿,本身有些路痴的江澈抬头看一眼,盛海火车站塔楼楼顶在望,竟然不小心逛到小公园对面头了。
好奇心一下泛起来了,因为这里很可能有当时见过他的那批人在,江澈绕了个弯,小心翼翼地站在拐角看了一眼。
【九转金身功】
一面大旗矗立。
底下密密麻麻的人,各种变种瑜伽,静坐吐纳,各种笑脸,各种和睦。
这是……一统江湖了?
“你在看什么?”褚涟漪跟上来问。
江澈目视不远处那片【宗门演武场】,讷讷说:“看看我的一亩三分地。”
“嗯?”褚涟漪没听明白,踮脚看了看,说,“哦,金身功啊,这个是新的,一个叫韩立的大师传的,最近很有名,很多人都练……要进去看看么?”
“还是不去了”,江澈说,“我怕吓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