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小的才是最忠心耿耿的,要不然老爷也不会派小的来护卫少爷!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……然后……少爷,其实小的也想去带兵威风一下,哦不,不是威风,小的想说,说……”
“你和你的兵最忠心?”
“对,对,小的就是这意思。”
“有点道理,但你不懂带兵的兵法,恐怕……”
“懂,懂,小的懂。小的在家里经常听少夫人念诵兵书,也跟着学会了。不信听小的背背啊,上兵伐谋,其次伐交……”
“噗呲!咳咳咳……快别背了,你是想笑死少爷吗?这兵法可不是带兵的兵法。”
“啊?少夫人说《孙子兵法》是最厉害的。”
叶贵蔫了下去,叶宰却暗自心惊,心说我这素未谋面的娘子到底什么人来着?你不读《女诫》也就罢了,读读四书五经也好呀,读《孙子》算怎么回事?想搞家庭暴力蛮?
叶宰正要具体问问,忽见帐帘掀开,亲兵进来禀报有人求见。
一问,居然是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人——成都前卫指挥同知姜大维。
“快请。”
不久后,叶宰在前账接待了来访的姜大维,其人还是那副见人未语先笑的样子,就是嘴角上的一片乌青太过影响观感,看起来有点狰狞。
“姜同知前来所为何事?”叶宰问。
姜大维在袖子里掏了下,掏出一张银票双手递了过来,笑道:“叶副使,昨日闹了误会,万指挥使和我本想缓一缓再来告罪。不曾想,你们却拔营离开来了这里。
当然,我们不敢质疑叶副使的决定。可我们不能再错上加错,还收你们的租地银。请叶副使务必收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