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意双眼炯炯有神，实际是强撑着，看向陆灵，等待陆灵命令。
“我想……你现在这情况……”陆灵皱眉，实在是……没办法狠下心下命令啊。
秋意恭敬的半低下头：“请吩咐。”
陆灵眼中滑过惊讶，秋意自今天早上起，大部分时间态度上表现得恭敬听话，她都有些不适应了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那个总跟她对着来，又或者暗地里对着来的秋意呢？
“你说的，那我吩咐了，”陆灵还是有些迟疑。
“是，”秋意恭敬点头。
“我想知道最近一段时间顾幽冥的行程，”陆灵一气呵成把话说完，然后盯着秋意瞧。
秋意身体一僵，抬起头，带着些错愕的看向陆灵。
随即秋意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。
陆灵：“……”
她想也知道，秋意肯定觉得她是想要故意接受顾幽冥的注意呢！
秋意大概在心里嘲讽她吧？以为她之前那些与顾幽冥唱抬高的行为是欲擒故纵什么的。
所以说，她真的很想这次还是能另辟溪径的完成系统给的任务，她真的不是为了顾幽冥而接近顾幽冥啊！
……她懒得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