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渐斜,晚风清凉。
苦竹瑟瑟,松柏摇曳。
松树凹与苦竹嶂之间一处松树下。
一条黄狗卷曲在木瓜子树下,成串的红彤彤木瓜子压低枝头,一沉一沉点在黄狗的身上。
风吹毛动,黄色的狗毛凌空飞舞,静谧的山林再也看不到黄色旋风的模样。
大猫。
死了。
它死不瞑目,涣散的眼神盯着那个跪在远方的男人。
男人左胸口硕大个洞。
心脏没了。
一杆猎枪杵在地上抵在他胸口位置。
它不倒。
他不倒。
男人手里死死攥着一把镰刀,只是镰刀把槽上的鱼丸不见了。
松树上,一双踩着泥金鞋,脚踝戴着铜环铃铛的小脚随着山风摇摆。
两根竹签半空滑落,一声咂摸嘴唇的声音伴随一句“味道还不错”的女声。
泥金鞋的主人伸了伸懒腰,脚步一蹬,如山林皮猴,荡漾而过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