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正是掌门爹座下第一大弟子了询师兄,她与了询师兄见过的面不多,仅有几次也是打个照面匆匆而过。
她还记得以前曾在他身上闻到过一股怪异的味道,而且每次见到这位师兄,她都生不起亲切感来,尽管他面容清俊好看,脾气温和,时时带着笑意,堪称君子之风,但就是不符合她的眼缘。
因此瞿英珺淡淡的,没说别的话,她思索着如何破局。
利益二字可驱使人们忽略一切真相,只要能得到他们想得到的东西,本来这一切与他们无关,但是玄门长老愣是将他们拉下水,许给他们利益,这样一来,她和天元宗便站到了众人的对立面,孤掌难鸣。
瞿英珺意识到即便是掌门爹来了也无济于事,还会因为掌门的出面把事情升级到另一个层次,使宗门彻底站到所有人对面,因此她低头给掌门爹发了个传音,让他别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了询笑着说道:“各位,这灵肥乃是我师妹瞿英珺所发明,并非玄门,玄门此要求是否太过无理?”
这话若是放在之前,众人才懒得管,然而此时此刻事关自己的利益,便有人拿出玄门长老那一套说法:“你倒是拿出证据啊,不证明你亲手发明这灵肥,我等难以信服。”
“不若公开了吧。”
“公开!公开!”
了询此番话不仅没有让他们打消念头,还让他们起哄起来了。
瞿英珺冷下脸,“诸位今日叫我大开眼界!不才年幼,尚未见识过太多,谢诸位让我增长了见识,不才有首词曲送与诸位,诸位稍安且听听。”
众人疑惑地看向她,这小丫头卖什么关子呢?
只见她负手站在抬手,沉吟道:“夺泥燕口,削铁针头,刮金佛面细搜求,无中觅有。鹌鹑嗉里寻豌豆,鹭鸶腿上劈精肉,蚊子腹内刳脂油,亏老先生下手!”
吟完词曲,她含笑道:“此曲正适合诸位,词牌名为《醉太平》,诸位以为如何?”
众人愣了下,有那脑筋转得快的,已然面红耳赤,不知说什么好。
还是原先那个好事者,他从头到尾没有发表过任何意见,因此也毫不心虚,若能得到灵肥是好事,得不到也无所谓,正是抱着这种咸鱼心态,使他从头到尾都在悠闲吃瓜。
当下他脸上挂着笑意,肩膀不停抖动,将这事从头到尾发到百论榜上,不仅如此,还将那首词曲贴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