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她。
上官凌心里哼了一声，俊逸的脸庞，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。
信任又如何？
现在越是信任，等到结果到来的时候，只会越发受不了吧！
慕容渊显然也是这么想的，两人不再多言，但也并没有离开的打算。
直接在对面街道，寻了个茶楼坐了下来。
两位帝君莅临，茶楼的老板也是受宠若惊。
不过呢。
这些天白氏药铺和上官帝君、慕容帝君的争锋相对，他们也都看在眼里。
那老板也个伶俐人，立刻招呼了伙计和别人，开始编排起了白纾芸。
“这个白纾芸倒是个好人，只可惜啊。太过硬撑了，这打肿脸充胖子的事，还是少做的好啊！”
“不错不错。想做好事，还是要有那个能耐才行。”
“依我看啊，这白氏药阁是真的撑不下去了。”
茶楼本就是一个八卦谈笑的地方。
这老板也聪明，也不说白纾芸开药阁不好，只针对她一个人，明里暗里就说她的不行。
别人想反驳，也抓不到什么把柄。
事实上，这白氏药阁一日不如一日，这是事实。
白纾芸也的确是有些强撑了，昨天还听到那些人在劝她呢。
“你们乱嘀咕什么？就算硬撑又如何，至少南迦国主在坚持做好事！你们又凭什么说她的不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