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执好死不死地瞧见门口的客人正在摸手机,这是,要报警?
“自家事儿,少管!”
房门被江执甩上,隔了门外诚惶诚恐的眼神。
“放开我。”盛棠的脸往上一蹭,拼命拉下他的手,一口气呼出来,“至于吗?瞅几眼你还心疼了?”
江执一手撑着墙,抵近她,不悦,“有什么好看的?一个姑娘害不害臊?”
“我大大方方看,为什么要害臊?食色,性也,没听过啊。”盛棠眼珠子从他的脸落回他胸膛上,抿唇,“不看他就看你呗。”
离得她可真近,比昨天在门口的时候还要近。
她都能感受到他肌肉的温度。
还有淡泊的气息,是从他结实的骨骼里散发出来,男子气勾着人,不想靠近都难。若仔细闻,也有沐浴液的味道,是这个酒店的。
没有女人香,哦不,准确来说,没沾上程嘉卉的气息。
江执闻言……真是血败。
这个色女!
八点半的太阳,跟个火球似的,耀得窗棱都跟着刺眼。
肖也穿了件大汗衫,米白色宽松大短裤,坐在盛棠的对面,又好心地给她开了一瓶水。
在一切尘埃落定后,江执进了浴室冲澡,临进浴室前,他还冷冷地看了肖也一眼。
这一眼剜在肖也身上形同割肉,后脊梁骨冰凉冰凉的,尾巴根就又疼了。他挺了挺腰,想伸手去揉揉尾巴骨,但碍于盛棠在,就不好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