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师客气了,在下无意中得了达摩祖师莫大的好处,若习得这《九阳真经》,便如师从少林寺无异,自当尽些绵薄之力。”
天鸣禅师颔首微笑,便觉这裘千尺虽是一介女流,长相又丑,身具残疾,却难得如此豁达爽朗,巾帼不让须眉,比世间多数男儿更加慷慨豪迈,令人叹服!
两人详谈甚欢,不觉月上柳稍。
公孙绿萼在山下溜了一圈,甚是无趣,心中记挂母亲,又慢慢上山来,在不远处驻足观望。
而那无相禅师始终静立于亭外,如雕塑一般。
其实吴翟与天鸣禅师并未刻意压低声音,《九阳真经》云云,无相禅师却只听不语,实在是有过人的佛性涵养。
吴翟道:
“天色将晚,老方丈且去会一会觉远大师,必有所获。”
天鸣禅师宣了声佛号,道:
“他日有事,敝寺上下必竭力相助,老和尚且去也!”
将四卷《楞伽经》从桌上捡起,揣在怀里,双手合十深深一礼,这才唤了无相禅师,一道缓缓离去。
绿萼见天鸣禅师和无相禅师走得远了,这才奔过来,挽住吴翟的手臂,噘着嘴不依道:
“妈,你们在谈什么,竟将女儿支了开去。”
吴翟摸了摸她的秀发,柔声道:
“这世间有许多辛秘,知道了会比不知道承担更多,付出更多,失去更多。有我在,你便做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丫头就好啦!”
绿萼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