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诚锁着眉头,一锤定音的说道。
张松张了张口,但想了下,还是没说出来。
倒是新任的大将军严颜,却是持反驳态度,稽礼言道:“大王,老臣以为用武陵蛮乃是下下策!”
高诚注视着站出来的严颜,手指不自禁的紧了下,凝声问道:“希伯,荆州的实力并不差。而且,此次刘琦的谋划,蒯越没有传回任何讯息。孤不确定蒯越是已经为刘琦效力,还是说已经被刘琦排斥出权力枢纽了。”
“不论如何,引武陵蛮反叛,依旧是下策。老臣虽是益州人士,但也知道武陵蛮侵凌荆州甚重,一如賨蛮于益州之害。大王平定賨人,故而得巴蜀民心人望。可若引武陵蛮侵荆州,荆州上下,必深恨之。此外,武陵蛮战力不强,荆州军足以平定,无非多浪费些时日。可平定了武陵蛮,刘琦于荆州的威望亦是乘势而起。如此,来日伐荆襄,难度倍增!”
闻言,高诚便陷入了沉默。
而严颜再次开口说道:“老臣得大王信重,以鄙夷朽身,居大将军府,兼三公之贵胄。老臣无以为报,惟尽心尽力,为国效死。还请大王,三思而行!”
说完,严颜俯身大拜。
高诚随之起身,踱步至严颜身前,扶起严颜,直视言道:“希伯何需如此!正所谓,良药苦于口而利于病,忠言逆于耳而立于行。孤非天人,亦有心急乱下药之时,有君等奉良药,孤又岂能弃之不用?”
“老臣多谢大王。”
严颜执礼慨言,遂又说道:“大王,臣有一策,可解吴国之危。”
“噢~希伯速言。”
高诚眼前一亮,注视着严颜。
其余人也纷纷看向严颜,有些想知道严大将军的真才实学。
严颜突然伏身拜礼,叩首请言:“吾王,国朝于戊辰立国,开建社稷,至今已八载有余。八载以来,大王布施仁政,外御夷狄,内安巴蜀,使国朝万民,人人果腹,户户余财,安居乐业,堪于前朝文景。老臣冒昧,叩请吾王,即皇帝位,登至尊,率精甲万民,平四海宵小,安九州之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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