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诚的目光,在阎象、钟繇两人身上,不断挪移。
“说起来容易,做起来难啊!如此虽能保证提高粮价带来的影响不会太大,但也没法保证那些使用雇工之人,私自提高日钱。若是彼等提高日钱,吾等又该如何处置?得利的毕竟是百姓,很容易引起百姓对朝廷的不满!”
阎象顿时又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。
很尖锐!
在场的几人,用脑子一转,就知道真的出现的话,会发生什么事。
高诚刚刚松弛了一下的心弦,又给绷紧了。
是啊!
有人私自提高工资的话,国朝又能怎么办?
而且,如此也很容易让百姓以为,国朝与民争利,不让他们挣钱。
断人财路,可不是小事。
更何况,还是断这么多人的财路。
别有用心之人,很容易就能把百姓给煽动起来。
就这样,室内静了好久一阵。
案上的茶水,都换了好几茬,几个国家首脑,愣是没想出解决的法子。
“要不换个法子,劝耕!假如土地荒废,罚重金。土地亩产落差过大,亦罚之,如何?”
“这不行,各地状况都不一样,耕田有好有坏,时气也是不一,众口皆持理,如何相罚?”
“以村内伍长作监,哪一户耕田照料不周,便处罚其,宣示乡里,杀鸡儆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