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达兄!”
“奉孝?”
二人见面,反倒是荀攸露出了疑惑,随即面生喜意,得遇故友,人生之幸。
郭嘉走到荀攸面前,连连摇头,叹声道:“公达兄何意?”
“嗯?”
荀攸还正想着可以与郭嘉阔谈一番,却突闻郭嘉之问。转而,心有所解,言道:“这个...奉孝,非是攸不欲寻汝~”
“哼!嘉于大周,不敢说使兄骤居高位,但也不至于使兄遭受牢狱、苦役之苦。兄在河东被获,嘉不多言。既辗转长安,缘何不寻嘉焉?是嘉,不足以为兄所倚?”
郭嘉越说越有些生气。
明明是最好的朋友,偏偏死憋着不吭声,否则哪有那么多麻烦。
荀攸笑了下,说道:“奉孝,非是汝之所想,且听攸细细道来。”
“今天兄不说清楚,嘉可不乐意!”
郭嘉略放狠话,又与少监言道:“张少监,汝处可有浊酒,且备些!”
“祭酒放心,职下已经安排人去取了,稍后便至。那张某也先行告辞,不扰祭酒雅兴~”
“多谢少监了。”
郭嘉面色和气,微屈致谢。
待到少监一走,回过头就换了脸上,看着荀攸的面庞,颇有些牙痒痒。
“说吧~让嘉好好听听兄长的高谈阔论!”
“行了奉孝,汝就别拿为兄说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