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~是何道理?”
“胡虏擅游而击之,却不擅列阵对敌。历代以来,北伐最大的困难,就是找不到胡骑的踪影。而墙式战术最大的要求,就是兵力聚集,结成阵势,打大规模战争。不过,步度根和轲比能也不是傻子,未必不会发现其中关键,此策可行,但机会恐怕不大。”
“那也得试试,总不能坐视步度根并统草原。”
“最好还是援助一批粮秣、甲械,好让其安抚帐下军心。不然,军心涣散,不等他们学会墙式战术,只怕就被步度根杀回弹汗山。”
“如此也可,把往年征战缴获的那些劣质品给他们。”
“当然,好的甲兵咱们还不够用呢。”
“对了,能不能从凉州那边想想办法,若是可以夺回凉州,吾大周再与步度根交战,可选性就多了。西域臣于其兵威,只消一善辩之士,便可让西域脱其部众。”
“不行,大军主力尚在蜀中,而且粮秣多积汉中,再转运出来,实在是浪费。”
“那总不能把几百万石粮食,全丢在汉中啊?”
“巴蜀军队众多,其地又久经战乱,百姓流离失所,当减税休养。且,益州基建也当趁此时开始,百姓困苦,若每日得粮,必蜂拥而至。”
高诚看着四人,莫名其妙的把话题带偏,不由一阵气结。
什么啊,步度根的事,这就完了?
天色渐晚,直到最后,高诚完全不记得那几个家伙谈的什么了,总之跟自己最担心的鲜卑,没任何关系。
回到深宫。
高诚径直入了重新树立起来的椒房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