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志才无恙否?”
“志才贤弟!”
戏忠捂了下胸口,冲着二人勉强一笑,言道:“主公、文若,不必担心,忠无恙。”
“唉~主公,祭酒眼下伤势颇重,不宜远行。”
与曹操绑扎箭伤的军医,看了一眼戏忠的面色,叹声说了一句。
曹操神色一怔,回头凝视了军医一眼,却没有说什么。只是,安慰戏忠道:“志才还是先下去休息吧。稍后,操命人造一抬倚。”
“主公,忠无大碍,不必费心。眼下,忠却是思得一良策,若行之,未必不能胜桥蕤。”
“志才~”
戏忠注视着曹操,直到曹操暗叹一声,抬首示意军医退下,这才继续说道:“此策,或许有辱主公,用与不用,皆在主公之念。”
“志才且言!”
曹操肃重起面容,仔细的听着戏忠的每一言,每一语。
良久。
曹操沉默着不说话,紧凑起眉头,陷入思虑之中。
策乃良策,自己也并非不能犯险。但是,自己信不过管亥,信不过青州兵。怕就怕,青州兵顺势而为,自己一败涂地。
荀彧也是愁容难展,太冒险了。
不成功,便成仁啊!
“管亥,如何拉拢?”
曹操凝声问向戏忠。
戏忠微微颔首,回道:“可许长公子迎张宁为正室,再遣人册立长公子为兖州刺史,谨防不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