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有七万众,也许有六万众。如今赵军斥候封锁甚严,斥候便是翻越句注山去查探,也仍旧无法探得虚实。”
“罢了罢了,管他多少兵马,不过是插标卖首而已,布有何惧之!”
“大将军威武!”
看着意气风发,睥睨天下的吕布,张辽不由感慨赞叹一番。
这就是飞将!
纵横北疆十余载,威名赫赫!
“文远,在北军过的如何?若是王服等人,可有亏汝乎?”
“末将不过是一降将而已,今日能披甲重赴沙场,足矣。”
“那就是在北军过的不怎么样了?不成,文远将才,布深知之,不若来某帐下,统制精骑,纵横四方?”
“多谢大将军厚爱,不过末将身无寸功,骤任大将军心腹,恐为人所道哉。”
“.....”
两人一言一语,酒肉足供。
不知不觉,夜色便落了下来。
次日一早,北军甲师余部的八千将士,来到南山口寨。后面由民夫运送的粮秣,也紧随而至。
狼骑于南山口寨东南的广武县城外驻扎,而赵军则是离十余里,沿河扎营。
南山口寨并不大,也容不下甲师万余将士在此驻扎。于是,在师帅穆顺的军令下,张辽与另外一名校尉,引两部兵卒,四千来人,进驻广武。
而远在句注山中的雁门关,当郡中征召的壮勇抵达后,王懋亦是立即帅乙师万余人,出关东进,驰援南山口以及广武。
如此一来,反倒是韩猛颇有些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