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父~”
“叔父,侄儿已经安排好了,各部皆已准备就绪。这便打破高邑城,救出文渊兄!”
皇甫坚寿和皇甫郦二人,一人一句,面色尽是愤恨。
所恨者,无非是宗员此人。
“胡闹!”
朱儁冷哼一声,斥责一句,又命令道:“传令诸营,无本将将令,凡有擅自出营者,杀!”
皇甫坚寿眉头一皱,正准备拱礼应声。
谁知身侧的皇甫郦却是不愿,苦言劝道:“叔父,吾等聚兵于高邑城外,所图者便是此城。今文渊兄为宗贼所害,三军将士闻之无不愤慨,军心士气可用。正当此之时,一鼓作气,打破城池,尽效国事,亦能为文渊兄报仇雪恨!”
皇甫郦的话不可谓无理,皇甫坚寿在这短短片刻都有些心动。文渊兄及在军中,与诸将皆善,爱佑士卒,深得军心。
将士可用,未必不能一试。
然而,朱儁却摇了摇头,叹声一言:“回去休憩吧!”
郦儿说的不错,军心士气可用。然而,高邑乃冀州州治,赵王称王前,此城更是冀州军令政令出处。城池之坚,将士之众,岂是军心所能破之?
两万余守军,自己就算是拼光了帐下三万锐卒,只怕也打不进城内。
攻城,实乃下下之策!
“对了,魏续将军那边,可有何发现?”
朱儁话音一转,问向魏续那边的动静。
皇甫坚寿立即回道:“叔父,昨日魏将军责人来报,鞠义、李傕已经引众到了五阮关,合计精骑万六千余众。另外,从蓟县南下的幽州赵兵,也已过范阳,即将进入中山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