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瑁顿了一下,莞尔笑道:“倒也不错!”
说完,看向刘表,观察着其一举一态。
“异度,汝看看,德珪这厮,竟的如此小气。”
刘表面上笑意十足,与蒯越道来一句。不等蒯越附喝,便又与蔡瑁言道:“德珪,此为喜事,焉能不庆。这样,来日某让琦儿,置备厚礼,亲往长安走一遭。不过,这还需蔡家引之啊。”
话至于此,蔡瑁那还能不明白刘表意思。使君这是想要与大周结好啊,不过又为何如此呢?
要知道先前使君接下了朝廷的赏赐,这征南将军、节杖都是朝廷所赐。而朝廷与大周有夺河东之仇,王允更是愤恨三王已久。
先诛晋王,魏王又悲愤病薨,其对周王只怕是欲杀之为后快啊。
使君明目张胆的派嫡长子往长安,难道不怕得罪王允?
那王允奉天子,以讨不臣。别的不说,以此事为由除了刘表的宗亲之名,轻而易举。
“使君,职下担心朝廷那边,恐有非议啊!”
蔡瑁颇是为刘表考虑,轻问一句。
刘表似乎有所明了,皮笑肉不笑的说道:“德珪不必担心,周王再不济也是陛下亲诏封王,吾等臣子之间,相交往来,世之常俗!”
“那职下,便多谢了!”
试探不出什么,蔡瑁也不心急,拱手谢礼。同时,也应了下让刘琦随蔡氏去长安。
旁边的蒯越也出声言道:“使君且置了一份厚礼,那蒯氏也不能落下啊。来日,越责子侄亲至兄府上,何如?”
“异度,何须如此多礼。”
蔡瑁此时已经感觉有些不对劲了,蒯越的举动太过于明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