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亲卫顿生苦笑,看了眼身旁的卫将军刘勋,叹了一声,低语说道:“卫将军,大王……”
亲卫话未说完,刘勋便摆手制止,掀起帐帘入内。
“臣刘勋,拜见大王!”
一入帐,刘勋见礼。
袁术愣了下,抬首一观,斥声言道:“爱卿何以擅入乎?”
“大王!”
刘勋抬头,端视袁术,劝道:“大王,吾大楚尚未完败,不过小有损失,何以大王竟萎靡如斯?”
“高诚小儿,趁夜风窃得便宜,坏吾水寨、中军,声势颇震。然末将营内尚有勇士近四万,大将军帐下同有四万精锐。伊阙、新城状况未知,可梁纲、乐就二人麾下,余有兵马三五万。豫州、扬州、南阳,尚有甲士十余万,吾大楚仍可傲视群雄。”
“三军万民所系皆大王一身,何以区区小折,尽损心气?如此,纵是天兵百万,亦难取胜也!”
刘勋说完,袁术心气略复,询问道:“爱卿,孤尚能胜之?”
“大王这是何意?下南阳、伐刘表、攻刘繇,定两淮,吾大楚不胜乎?胜败乃兵家之常事,今日损二三万兵卒,吾尚有数十万锐士。折十万民夫,吾大楚丁壮仍有二百余万。毁了百万石粮秣,豫扬仓廪之中,又何止千万数?”
刘勋缓了口气,继续深切劝言说道:“大王,待吾军稍作休整,军心自复。粮秣辎重,国内转瞬即发。骤时,修兵缮甲,蓄粮聚辎,不出旬月,吾楚军军威必大振!”
“好!”
袁术喘着粗气,大喝一声,言道:“孤这便传信国相,尽发吾大楚之兵,集天下之粮,不灭逆周,何解此恨!”
“……”
刘勋倒吸一口凉气,可不能这么玩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