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衍带着伤感之气,说完长叹一声。
“这……嗨,贤侄,节哀顺变。真是没想到啊,当年一别,竟成永离,吾大汉又失名士矣,惜哉玄德公啊!”
蔡邕是真没想到,也只能安慰法衍两句。
几人相继落座之后,蔡邕看着室内的三个小家伙,不由问向法衍:“季谋贤侄,不知哪位是汝之爱子啊!”
“嗨,衍失礼也!正儿,还不快快拜见!”
“正,拜见蔡师!”
法正秉着衣饰,躬身一拜,而后扑棱的眼睛,瞅着眼前这个老丈。
“唔,好,貌有神俊,礼制得体,不愧是法高卿之孙也!”
蔡邕夸赞了一句,目光却转向法正身旁的少年,略有思考。
“蔡师谬赞了,犬子年岁尚幼,当不得也!”
“当的当的,法家之学,邕素来重之。此子若能学成季谋三分,足以为治国之良才!”
蔡邕认出了周瑜,遂继续与法衍相谈。
法衍很是谦虚,直言说道:“唉~法家之学,无人敢彻用。衍行走庙堂十余年,历断案之事数百有余,或成或枉,心难疚之。所以,侄儿斗胆,想使犬子托于伯父,着其于伯父膝下学读百家,日后也不失有用之身!”
蔡邕眉头一皱,言道:“不妥,不妥。高卿兄故去,邕知贤侄甚是繁忙,怕误了正儿学业。不过,拜师便不必了,日后世子会常至蔡府向学,可使正儿与其同之!”
“世子?”
法衍怔了一下,转眼便心知是谁,当下大喜,言道:“多谢伯父成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