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怋尴尬的笑了一下,理是这个理,但还是尊卑有别,礼制有序。
“王上,自家兄去后,怋与家母多仗王上厚爱,才有今日。韩氏受王上大恩,不敢相忘。”
韩怋最终,还是郑重的以臣之礼,表明其心。
好吧!
高诚也有些头疼,而是多年了,还是不习惯这繁杂的礼制。
“对了安平,承儿如何了!”
赵承,便是赵胡子之子。其妻子,如今与韩怋及其母住在一起,就在先前候府旁边。韩怋与赵承,也是亲如兄弟。
“幸得王上恩宠,承弟在蔡大师处习书。只是天资愚笨,年后大师考校,承弟表现不佳!如今,正在家中苦读。”
“哈哈,那蔡大师没少揪胡子吧,哈哈哈!”
“……”
韩怋顿时语塞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“唉~孤今居未央,政务繁多,也没有多余的时间,去看看承儿。这样,稍后孤准备些物什,安平帮忙带过去!”
“怋代承弟谢过王上!”
……
夜宿椒房。
高诚与姜纾坐于榻上,互倚耳语。
“姜维、钟邵、苏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