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纾见高龑突然钻了出来,匆忙把这小家伙硬塞到里面。
这大雪天,寒风凛凛,冻着了可就麻烦了。
阎象见到这么一个小孩子,心中稍微一想就明白了,应该是君侯嫡长子了。
“先生,纾还有要事要忙,怕是怠慢先生了!”
姜纾心念独子,客气的与阎象说了一句。
阎象心中当然明了,如今征西将军上下怕是最看重的就是这位呀呀孺子了。
“夫人请,象且先告退!”
阎象正欲离去,前方却是奔来一骑。
一少年威风凛凛,面若白玉,全身衣锦,后挂厚旄披风,佩剑挂玉,颇是朗朗。
“阿姊,缘何停了下来?”
来人不是别人,正是姜叙。
时隔数年,当初十一二岁的孩童,亦是翩翩少年郎。
“叙弟,快来见过阎先生!”
姜纾见姜叙过来,心中一喜,正是时候。
姜叙看了一下车驾前的文士,也跃下战马,恭敬行礼,言道:“叙,拜见先生!”
阎象亦是心中猎喜,与君侯夫人打交道,毕竟男女有别,很是不便。不过,若是与君侯妻弟交好,正是恰当。
“象,见过贤弟!”
贤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