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真是爱惨了啊。
曾经连针线都不可能拿起的人,现在做这些事却做的如此的顺手。
她当时发现他们会做针线活的时候,真的是被惊到了,脑子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。
——
夜玖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,昏昏欲睡。
昨天晚上努力过头了。
她打了一个哈欠。
纳兰容止站在门边,看着妻主的背影,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丝绢,默默地把手背到身后去。
夜玖听到脚步声,回头就发现纳兰容止站在门外。
“怎么站在外面,进来啊。”
纳兰容止静默了一秒,抬脚走了进去,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妻主纠结了好一会儿,然后慢吞吞地拿出丝绢。
夜玖一愣,她拿起丝绢。
“这个……你绣的?”
绣工很精致,一角还绣着一个玖字。
纳兰容止少见地红着脸站在那里:“生辰快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