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看向夜玖:“姑娘不必如此歉意,你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夜玖看着他们离开,摸着下巴思考着。
身体的确很差,最多还能活个一两年的时间吧。
啧啧啧,这都什么仇什么怨啊,在娘胎里下毒?
哦,不对,是父胎。
知道病因就好办了。
第二天一早,夜玖先去了安王府为安王解毒和治腿,接着去了药铺抓了几味药。
“主持,在下可以借你们的厨房一用吗”
主持双手合十,面色慈善:“当然可以。”
夜玖就借着寺庙里的厨房把这些药熬成汤。
白之听今日例行来祈福。
他跪在堂前,侍仆被他留在了堂外。
临走时,一位大师叫住了他。
她走了过来,手中端着一碗黑乎乎却泛着亮光的汤汁,白之听有些奇怪地看着大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