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玖如同被人掐着嗓子一样，声音戛然而止。
蒋兴在这诡异的气氛中默默的退下。
纳兰容止一双清冷的黑眸淡漠地看着她，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：“你去青楼了？”
夜玖低着头，弱弱道：“我…我…我可以解释的。”
“最近有些百姓失踪，女皇查出风雅楼有问题，所以她让我查查风雅楼。”
“但是你叫了一个小倌？”
“……”
“还让小倌抚琴。”
“……”
“好听吗？”
“……”
夜玖头皮发麻，直觉告诉她，要是她回答好听，她的下场一定会很惨。
夜玖眨巴着眼睛：“不好听，你弹的好听。”
“我没弹过，妻主怎么说好听？”
夜玖：……
忘了这一茬了。
纳兰容止看着她，纤长浓密的漆黑眼睫微垂，衬得那底下肤色白的耀眼：“还是当初那句话，妻主是不是觉得家里的男子无论如何也比不得外面的？”
夜玖头低的更低了，一缕发丝垂下：“我没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