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尤里乌斯呛了莫尔一句。
“哼,只要有足够的手腕,这都不是难事!但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你们不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么?”
“我们早就知道齐格勒有些奇怪了。”林秋说道。
“不,我指的不是这个。齐格勒一向视卫兵如兄弟,内城的护卫很多都是曾经和他上过战场的战友,可他居然对这件事毫无表示。”
“嗯。”
尤里乌斯难得认同了莫尔的观点:“如果是从前的齐格勒,一定会把整个内城掀个底朝天,不把凶手找出来誓不罢休。”
“然后。”莫尔不屑地瞥了尤里乌斯一眼:“没错,这件事还有然后我的一个线人说他听到齐格勒与以赛-海沃格发生了争吵。我就说了这件事根本和我没有关系,我只是来把情况通知给你,至于你怎么想就不关我的事了。”
说罢,莫尔张望了一圈,见四下无人,又鬼鬼祟祟地溜走了。
“别看我,我不知道。”莫尔离开不久后,尤里乌斯与林秋对视一眼无辜地摆了摆手:“莫尔-鲍威尔是老奸巨猾的代表性人物,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说的是真话,什么时候说的是假话。而且一个线人这种无名无姓的情报来源似乎没什么说服力。”
“你不是直觉很灵吗?”
尤里乌斯吊着死鱼眼,反驳的声音都显得无精打采:“有时候突然就不灵了……咳,好吧,从他刚才的表现来看,我只能看出来他似乎很害怕,莫尔很少做出这种有**份的事。但这证明不了任何事,他既有可能是做贼心虚,也有可能是真的发现了些什么。这就只能问他自己了。”
“或者……我们去调查那两个死去的卫兵。”林秋提议道,既然莫尔能从卫兵口中翘出来这些信息,他们或许能查到更多。
然而这个提议对尤里乌斯而言却犹如噩耗。
“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瞒着你……”
他思量再三,忽然面色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:“我从小就得了一个种无人可治的怪病,发病时一旦我从长椅上起来,我就会……哇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