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进来的？我好像不记得雨家领地可以容不知名的外人……随意进出。”末雨目光森寒。
“……”
女孩稍稍抬起头，睁开眼，双瞳与末雨对视一瞬，又是将视线挪向旁边的摆设。
“我一直在这里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
霜歌离脖颈的距离又近了几分。
“好好说话。”
“我的确一直在这里啊……”女孩嘟着嘴，“就是周围一直很黑，可能不太确定……”
“……？”
末雨箭步上前，霜歌信手向后抛去，刺入身后的木地板里。他右手一把钳住女孩的脖子，将她像小鸡一样举了起来。这会儿他的右瞳已经带上了猩红色，瘦长的瞳孔充斥着淡漠与空洞。
“给我，答案。不然，去死。”
他生硬地吐出字节，手上力道也随之加重了几分。
“我……说的……是真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
末雨向来懒得节外生枝。该杀人的时候，他绝不会让人活着跟他话疗。
手指精准地掐在喉间的软骨部分，只要他施力，直接掐断也只是一分钟不到的事情！
“死！”他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嘶吼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