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文耀也在喝水缓解尴尬，听这个老朋友都开始拍马屁了，差点一口水没喷出来，结果呛到了自己。
“瞧你激动的样子，我又不是那么不禁夸。”方既明故意地说道，“要夸我的话，当面夸, 知道吗？”
声乐老师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，心道：“你自己什么样自己心里没点数吗？还夸你？这是客套话好吧？”
冯文耀也继续喝水，缓解尴尬。
方既明这才在舞台上坐下，两脚晃荡着缓解酸痛，说道：“还别说，开个演唱会真的挺累。”
声乐老师说道：“你可能有误解, 一些厉害的歌手，他们开演唱会并没有那么累。”
方既明：“……”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？
虽然知道声乐老师说的是实情, 可方既明还是忍不住有点负面情绪。是啊, 有顶级天赋的人真的可以为所欲为，而他呢？全靠努力和死撑。
“不过唱歌还是挺开心的，这样，下半年等我再拍完一部《逃学威龙2》，我们还出一张专辑！”方既明兴奋地说道，“我有了一个很好的音乐构思。”
声乐老师叹了口气，没说什么。
冯文耀却激动了：“方董，你别累着自己啊！”
“不累，真的不累。”方既明说道：“我打算休息一个月，再开拍……”
“不是，我是怕市场累着了。”冯文耀涨红了脸说道，“你的专辑能卖一年的，何必这么急着再出新专辑呢？咱们悠着点……”
方既明：“……”怎么了这是，他现在说话都不好使了？
不过，冯文耀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，要是歌迷被惯坏了, 还真的有可能引起市场疲劳的。有时候饥饿营销能起作用, 就是因为消费者已经嗷嗷待哺了，冲动消费已经冲破了理智。而你一年两张专辑的出，市场还没恢复平稳期呢，你就又来收割，这真的不太好。
“那可以先做了，明年再发的。”
方既明说道：“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