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昶：“……”
可以, 翻车的是零零二，负责的是他。
闻昶干脆也不说别的了，直接承认：“是我。”
戎泽眼眶微微发红，明明是个冷厉的人，现在却有种脆弱的感觉：“你什么时候知道大黑豹是我的？你又为什么不揭穿我？你替换了替身药剂又是为了什么？！”
三连问把闻昶问的格外心虚。
“我……最后一个问题我不能说。第一个，在那次红魔星盗团偷袭之后我就知道了，第二个，因为我想下星舰之前和你说，不想耽误我撸崽崽。结果在桂花星，崽崽离开，我很愤怒，打算直接和你摊牌。”
闻昶低头：“但是又很生气你为什么瞒着我，是不是因为什么特殊原因一辈子不想告诉我。所以我决定要捉弄回去。”
戎泽紧紧握住闻昶的手松了一下，可却没放开。
“是我的错。”他声音低沉，“我不应该为了一个可笑的理由瞒着你。”
闻昶抬眼，对上了戎泽漂亮的琥珀色眸子，里边竟然没有半点因为欺骗，因为捉弄而产生的恼怒，有的只有自责和深情。
“瞒着你不是为了别的，只是，我觉得、”戎泽顿了下，似乎之后的话不有点难以启齿，“我觉得，变回小豹子的那段时间我实在是行为过于幼稚，不稳重不成熟。我，不想承认那段时间的小豹子和身为军团长的我是同一个灵魂。”
闻昶瞪大了眼睛，他纠结，思索，猜测了很久的问题居然是这个答案。
不是为了他的净化能力，不是为了任何利益相关的原因。
只是，他的男朋友，不希望自己的“黑历史”被他发现而已。
闻昶嘴角弯了下，然后是眼睛，最后他大笑出声并抬手勾上戎泽的后颈，直接送上了一个又凶又甜的吻。
戎泽愣住了，他有想过闻昶会生气的甩他一巴掌，有想过闻昶会对他退避三舍，有想过一切的可能，但都不包括这个吻。
这个缠绵的，似乎带着蜜糖薄荷味的吻。
跟在他们身后的助理早就离开了，两个大佬做出要单独谈谈的气质，其他人立刻知趣的把空间留给他们。
戎泽试探性的回复，得到了更热切的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