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昶和戎泽一前一后出了会议室, 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。
他们身后跟着的助理见此情景都往后退了几步。
大佬们营造出来的气氛过于压抑，受不住受不住。
戎泽先开了口：“你，还好吗？”
闻昶含糊的应了一声：“还好。”
正巧两个人走到了一个拐角, 戎泽扣住闻昶的手腕把人压在了角落：“之前我的变身药剂是你替换的？”
这虽然是个问句，但是戎泽说的斩钉截铁。
闻昶扭过头：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戎泽苦笑一声：“我喝了药剂之后只有那天晚上身体有不舒服的感觉，后来再去检查身体, 反倒是说我之前身体里的暗能量都消失的一干二净，比新生儿还要纯净。之后我又去调了监控, 医务室的监控在那天断的一干二净。能做到这的, 除了你还有谁。”
闻昶：……
闻昶在心里叫了声零零二。
零零二瑟瑟发抖，他没想到戎泽居然如此敏锐。
这个替换药剂只有刚喝下去会反应比较大，实际上就等同于一个加强版净化药剂, 不仅净化暗能量, 也可以让体内暴动的兽型基因安定下来。
零零二以为这个戎泽肯定发现不了, 毕竟喝下去是真难受，而且也的确有变身的效果。但他低估了军团长的敏锐度。
零零二哭唧唧道歉，虽然还是机械音但是明显能听出里边的哭腔。
闻昶叹了口气, 这次是他轻信了零零二。
本想着零零二所在的维度都高了, 他给的办法总不至于在科里斯面前翻车, 没想到的确没再科里斯那儿翻车，却翻车在戎泽这儿了。
闻昶心里安慰了下零零二：“没事, 别哭了, 我能告诉戎泽你的存在吗？”
零零二丧了吧唧：“这个不行的, 只有和剧情相关的人可以稍微的了解一下我们的存在, 要是别人知道了, 这件事最后会一传十十传百的。我们有规定, 所有泄露我们存在的话语或者文字都会被屏蔽掉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