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声音传来,韩武摇了摇头:“嬴季昌不是嬴渠梁,而且秦国太弱小,与秦联盟,作用不大。”
“我国想要变法,就必须要保证四邻安稳,所以,在变法未成之前,不能与魏国交恶……”
……
“可是嬴季昌所言极是,国与国之间没有永恒的朋友,也没有永恒的敌人,只有永恒的利益!”
绿袍中年神色肃然,他对于韩侯的决定有些不解,他承认申不害是一个大才,但是不仅韩国想要变法,很显然秦国也一样。
而且秦国为了变法推出《求贤令》,声势浩大,他不认为秦国会一成不变。
“墨叔,其实六国联盟已经名存实亡,别说如今庞涓失去了争夺相位的机会,魏王也因为嬴季昌焦头烂额。”
“齐,楚,赵,对于魏国的心思,远比秦国更大,毕竟秦国弱小,对于他们的威胁不大,但是魏国独霸天下,对于任何一个国家都是巨大的威胁。”
“他们更愿意秦国拖住魏国,而不是一下子灭了秦国,让魏国国势大增,之前六国会盟临泽,只是迫于魏王之势。”
说到这里,韩侯沉吟了片刻,朝着绿袍中年,道:“墨叔,这个秦国少公子是一个惹祸精,你老注意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
……
一个敢对魏王拔剑,敢在魏国安邑杀庞涓的人,自然称得上胆大包天,小心点也是理所当然的。
……
离开了韩国宫殿,嬴季昌来到了车马场,跳上车:“青莲,回去吧!”
“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