触碰到某根心弦,她眼睛里渐渐雾蒙了起来。
她哭了。
傅时寒眉眼间皱得有棱有角。
他小心翼翼地再次伸手,揉了两下女孩的脑袋:“没有碰到她,没有骗你。”
“刚才离开,去洗澡了,身上也很干净。”
洛桑眸光流转,看了眼他身上的衣服,的确不一样了,所以他刚才不是故意落下她,而是去洗澡了。
这么想了好几秒后,洛桑问:“那她是谁,为什么会在那个房间里?”
“女佣,想对我图谋不轨。”
洛桑好看的眉头又皱巴巴了起来,再次用着质问的语气:“你又为什么在别的房间洗澡,不在我房间洗?”
从来没被父母除外的人质问过的傅爷回答:“桑宝在里面洗。”
“我都问你要不要一起洗,你说我喝酒,把我拒绝了。”她眼角终于憋出了眼泪,眨了眨,泪水顺流而下。
她瞅了眼手上那瓶抱着的酒,左手往身后摸了几下,摸到了个杯子。
这模样,就像是一个醉得不能再喝的人,还想继续喝的样子。
还没把瓶口抠出来。
酒瓶被人夺了去,放在桌脚侧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