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时候，霁曦都听不懂李临怀这些怪词。
就比如说此刻，攻略、人物关系图，她就算听懂了字面上的意思，也不明白背后的意义。
她便站在李临怀身旁，凝视着对方手上动作，一点一点在纸上画出痕迹。
很快，她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其上所写的、所画的，均是霁曦所认识的人，基本上都是中州神殿的大人物。
寻常人只怕连这些人都不认得，更不用说理清其中的关系了。
但李临怀非但知晓这些人，而且横条线框还将大部分人的关系都理清了，做足了注释。
“这是……？”
以霁曦为中心的人物关系图。
她自然知道这些，但仍旧是一脸惊愕。
又开始预言了？
李临怀画了两处标记，并说道：“这里面一共分三个流派，墙头草中立派，要夺取神祗传承的反派，以及为数不多的这几个好人，你要记得了，少走些弯路。”
虽说神女有大气运，但对手并非常人，若不认真对待同样要走许多弯路。
而霁曦只是拿起纸，细细端详了片刻，眼神愈发凝重。
“厉害。”
“嗯……这些人有夺取传承的想法倒是没错，平日里就算见面了，也是冷嘲热讽。”
霁曦视线缓缓移开，落在纸上另一处位置，忍不住说道：“但是，这个人应该错了吧？”
李临怀一怔，“谁？”